无意识碰了碰自己choker的一侧。 他耳畔又一次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、咒骂,和脱力过后无助的哭泣。 “明明是你害死的他,你为什么还要我忘掉他?!” “你是不是已经忘掉他了?!” “你给我记起来!记起来!” 隔了多年,陈年的、充满疼痛和恐惧的幻觉还是会时时困扰着江舫。 他曾经见识过什么叫做沼泽一样可怖的执念,并一度以此为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