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舫的嘴角永远是惯性地上扬着的。 只是目光里的内容让南舟感觉陌生。 南舟不怕陌生,或许说,越是未知,他越是感兴趣。 南舟抬手去摸江舫的眼角。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,直到手指被江舫发力攥在掌心。 江舫的力气还是不小的,把南舟的手攥得发了疼。 虽然南舟随时可以抽手,但鉴于他本人很能忍耐,又不舍得让江舫握空,就由得他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