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了一个松树形状的长符,随即干瘪的嘴唇再次一开一合,快速吐出了意义不明的文字。 南舟盯着降头师干瘪的嘴唇蠕动时的幅度,神情认真。 降头师也未曾见过这么仔细地观摩降法仪式的宾客,不自觉便提起了气,将那些符文念得清晰、准确又快速。 李银航感觉身体渐冷。 ……随着这咒法布施开来后,这帐篷里就仿佛进入了什么东西。 某种诡异的邪祟,在步步欺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