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营地里,我们没有看到这双腿,也没有看到有这只眼睛的人。” 他看向江舫,眼神里满是认真: “如果我是这些登山客,我这样恐惧外来者的入侵,当然会在最重要、真正要看守的地方,安排另一个人,或是一批人。” 这个道理再浅显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