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用立刻拼死爬出去,喘了喘气,一扭头惊觉屋里还有人在低低呻-吟,又憋气咬牙爬回去将被熏得半昏迷的姚启钊也拖拽出来。
事后回想起来,姚如意都不知自己怎会有那么大的力气。
想到这里,门扇忽吱呀作响,进来个包头巾的中年妇人。
“你既好了,便起来动动筋骨,整日窝在床榻上,像什么样子!”妇人见姚如意已能坐起身来,眼中闪过一丝厌憎,没好气儿道,“别总摆出一副哭丧脸,活像全天下人都该欠你的似的!你若能早些立起来,何至这般田地?罢了!我与你这榆木疙瘩说这些作甚,白费口舌。听好了,我连着伺候你爷孙半月已是仁至义尽,今日我便家去了,你自求多福吧!”
眼前妇人正是原主的堂婶伍氏,这些日子贴身照顾姚如意和姚启钊的也是她。这人也是怪得很,嘴上恨她恶她,没一句好话,但姚如意和姚爷爷卧床多日仍周身清爽,可见她照料得又很精心仔细。
这会子撩下话,见姚如意只是沉默,她冷哼一声便摔门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