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‘圣上高岁,属意七皇子陈王殿下做太子’。

反正传什么的都有,后面这些自然不是楚国公散布出去的,至于是谁,也不难猜出,毕竟陈王的兄弟多。

陈王今日回府极晚,回府之后去了正院,刚进去就遣退了屋里的丫鬟。

丫鬟守在屋外,没一会儿就听见了里面瓷器碎裂的声音,只是谁也不敢抬头,更不敢进去。

屋内,秦书妍深吸一口气,便要蹲下收拾碎片。

陈王瞥了一眼,言语透着两分不耐,“别动了,当心伤了手,一会儿让丫鬟来收拾。”

秦书妍直了直腰,“王爷,妾身知您在朝堂步履维艰,所以一言一行慎之又慎,便是脑子晕乎了,也断不可能说出那番话来。”

秦书妍看向萧秉言,“王爷,此番必然是有人陷害,前日妾身只说,为楚家三姑娘引荐位名医。妾身愿意性命担保,绝对未曾说过别的话,莫不是楚国公府……”

箫秉言挥了挥手,“若是楚国公府做的,怎会说是楚三姑娘不满京中大夫的医术,算了,此事我已向父皇请罪,就此打住,日后说话先过过脑子。”

一则传言倒不会真让父皇疑心厌弃他,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后面会发生什么,他也预料不到。

几位兄长越来越稳重,几位弟弟也都顺顺利利长大成人了,现在他的后宅,闹出了这样的事。

箫秉言只觉得心烦意乱。

况且,那还是楚瑾的妹妹,本来他便对不住楚瑾,如今还要陷她妹妹于流言之中。

他按了按眉心,忍了又忍,还是说道:“你管楚国公府的事作何,便是楚二姑娘重病,那也有她父母操心,你为何要插手?”

“还有,那日我并非什么都不知道,你和楚三说那些话,究竟安的什么心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箫秉言见秦书妍的脸色变了变,在她开口前说道:“当初的事早已过去,你我成婚之后也没提过,我以为你……却没想到你介怀至今。”

秦书妍眼眶有些红,之前她也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,谁都不提对谁都好,可箫秉言开口是什么意思,还不是偏向楚家?偏向楚瑾的妹妹?

秦书妍捏着帕子拭了下眼角,“王爷话里的意思,倒是比妾身还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