瑰色的红晕,将小巧的耳垂都染红了,她目光低垂,却没有甩开他的手。

谢景明的眼睛弯了。

“郎主!”许清噼里啪啦踩着水追上来,邀功似地举着把伞。

俩人打一把伞多挤,一人打一个多好,风吹不着,雨打不着,又宽敞又便利。

谢景明笑容不改,眼神带刀,“嗯?”

许清一激灵,突然间福至心灵,“雨势太大,属下想着马厩地势低,积水倒灌就麻烦了,想去后头马厩看看。”

谢景明淡淡道:“让别人去就可以,你盯紧河东那边的消息,过去这么久,顾先生也该有消息了。”

“啊……是。”许清干巴巴应了声,啪嚓啪嚓踩着满地的水又走了。

行叭,赶紧给河东老曹飞鸽传书,绑也要把顾先生绑到京城来!

雨很大,路上没有旁人。

谢景明突然弯腰,伞降落半截,光线随之黯淡下来,小小的伞,似乎将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。

他揽住她的腰,轻轻贴在自己身上,飞快又温柔地亲了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