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视世界,他的喜欢,便少了一份尊重。

嫁给他,做王妃,甚至做皇后,这只是让别人羡慕的生活,不是让她幸福的生活。

卑微如蒲草的她,也有着自己的坚持,无论金笼子多么富丽堂皇,也终究是个笼子。

风把云吹裂了,缝隙中露出月光,和那晚的月色很像。

谢景明盯着手上的兵书,眼神空空的,明显心思不在书上头。

许清很想提醒他一声,郎主,书拿倒了。

想想马厩的几排战马,他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,憋得脸通红。

不想郎主突然开口,“我很讨厌吗?”

许清头皮一炸,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

谢景明低低嗯了声,又问:“我是不是不该左右别人的决定?”

许清没有立刻回答,认真想了会儿才说:“您是摄政王,是掌权者,如果不能左右别人的决定才不正常。”

谢景明抬眼看他,“也包括……王妃吗?”

这可把许清问住了,好好的,郎主怎么提起王妃来了?这个王妃又是谁?如果是柴大姑娘,那没说的,必须严密监视,尽最大能力左右她,才能把控柴家。

如果是别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