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!
谢元祐索性不要扇子了,从随从挥挥手,鞠球已落入手中,“我们在玩蹴鞠,难得十七叔有空,一起来吧?”
叫上门的战书,岂有不应之理?
便寻了一处空地,谢元祐道:“我们这队人齐了,十七叔那边还差几个,不如就近从禁卫军里挑几个出来。”
虽说时下蹴鞠风行,但陪谢元祐玩的都是专司蹴鞠的高手,禁卫军忙着操练巡逻,蹴鞠就是平时没事放松放松,哪能和太子的人比?
谢景明却同意了,也没怎么挑选,随手指了几个人出来,“不必紧张,玩玩而已,平时怎么踢,现在就怎么踢。”
这漫不经心的态度!谢元祐不乐意了,“既然十七叔有兴致,咱们就好好玩一场,来,我添个彩头,谁赢了,我那块田黄就归谁。”
众人不由一阵倒吸气,田黄比黄金都贵,太子手里的肯定更是极品中的极品!
谢景明淡淡道:“既如此,我也来个彩头,西域汗血宝马。”
人们张口结舌,俨然明白,这俩人斗上气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