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正好戴。”
顾春和却说:“东西是好东西,可我并不太喜欢,收起来吧,留着以后赏人。”
“我给你的东西,转手就要送人?”谢景明一脚踏进来,半是调侃半是笑嗔,“好大的胆子,简直没把朕放在眼里。”
顾春和帮他解开外裳的衣带,俏皮一笑,“好好好,我留着还不行?瞧这南珠成色多好,回头把珠冠拆了,磨成珍珠粉,好叫官家给我做香脂。”
谢景明换衣裳的手一僵,两片红云飞快从脸颊闪过。
经过兰妈妈小半年的耳提面命,春燕着实长了几分眼色,暗暗冲宫婢们招招手,轻手蹑脚地退了出去。
屋里没了旁人,谢景明也不老实了,咬着顾春和的耳朵说:“我先替你试方子,怎样,摸起来效果如何,娘子满意否?”
顾春和腾地红了脸,轻轻挣脱他的搂抱,拿着团扇坐到窗边,“大热天的,又出一身汗。”
往常这个时候已用冰了,现今国库不富裕,操练水兵建水寨造战船的,处处都需要银子,顾春和索性削减了后宫半数用度,冰鉴自也算在其内。
一绺碎发从鬓间垂落,被风吹得悠悠荡荡,她随手别在耳后,那绺头发便沿着天鹅般优雅的细颈蜿蜒而下,没入胸前那片雪白的沟渠。
熏风穿过殿堂,落在窗纱上的树影点着头,一下下,撩拨着人的心弦。
黑与白互相映衬着,竟也如此诱人。
谢景明慢慢踱到她身边,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