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摄政王个子高,尽管站得别别扭扭的,也一直努力支撑着身体,甚至连鼻息都没有落在她头上。

一定是她想多了,是她自作多情,摄政王帮她许多,她反而把人家往坏处想,太不应该了。

顾春和极力将心底的那丝异样压了下去,又觉得羞耻,她是去拜祭母亲的,怎么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!

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涌上来,搅得顾春和难受极了,偏身体越来越热,意识也有些不清楚。

这是母亲在责怪我吧。她模模糊糊地想,沉沉睡了过去。

等她醒来,已是晌午了。

“姑娘别动,刚出了汗,不能受凉。”春燕摁住她,“我禀给大姑娘了,她说在老夫人面前帮你遮挡,还给了我一些治风寒的丸药。”

“别叫老夫人知道我病了。”顾春和急急说,“请郎中、熬药,又要劳动别人不得安宁的,我挺挺就过去了,何苦叫人背后说我矫情生事。”

春燕道:“大姑娘也怕你不自在,所以才给了几样药,让你先吃吃看。”

顾春和苦笑,“药岂能混吃?”

看春燕提来的午饭,一碟爆腌肉,一碟干蒸肥鸡,硬邦邦的,表面已凝了一层白油,也不知放了多少天,唯有那碗炖菜勉强能下口。

结果白饭竟是夹生的。

顾春和叹口气,吩咐春燕:“拿一百钱,请厨房熬碗粥,弄个素菜,凉拌热炒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