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齐系好了,还在胸前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
身旁的人却不见了。

空落落的,没由来生出一阵惆怅,伸手去摸,席子上似乎还留存着他的温度,轻轻翻个身,便躺在他的位置上。

想象着被他拥着的样子,脸颊开始发烫。

她推开窗子,挟着雨丝的清风扑面而来,脸上的热度逐渐消散了。院子里静悄悄,一个人也没有,应是都出去了。

昨晚,应是没被发现吧?

大门响了声,萱草披着蓑衣回来了。

“干什么去了?”

“许远说堰塞湖的情况不好,恐怕这些天都不能回来,我收拾几件衣服给他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