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。
“呜不要了~老公拿出去……呜要大鸡巴操操~”
“好啊,给宝宝吃鸡巴。”程亦澜嘴上答应,却不顾拿出去的要求,鸡巴操进微凉的女穴,把冰块抵入深处。
“嗯!!!!!呜呜不行……嗯啊坏掉了……呜鸡巴好烫~哈啊啊~”许檐被一阵暖一阵凉的快感折磨得几乎崩溃,他贪恋着男人的体温,又同时被冰块操到颤抖。
“宝宝抖这么厉害啊,小子宫是不是被冰块操到了,老公都操不到里面,被冰块堵住了怎么办。”程亦澜恶劣地往里操,茎身滚烫地贴住甬道,却把冰块撞着擦过子宫。
“呃啊啊啊啊!!!”许檐尖叫起来,子宫被冰块奸过的感觉让他近乎痉挛,脑袋晕乎乎的已经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。
“老公让冰块化开好不好?”
“呜……好……”
充血的龟头撞上冰块,程亦澜爽得喘着粗气,柱身火热,龟头冰凉的刺激让他也不太好受,阴茎脉动着在甬道中操动,红润的马眼张开一两秒,滚烫的尿液就喷薄而出,打上前端的冰块。
小小的冰块几乎是瞬间化开,失去阻挡的尿液激射着冲进子宫。
“啊!!!!好烫!!!”许檐胡乱地挺起下身,腰肢离开床垫形成一个弯弧。
子宫内兜着的精液还没吸收完,又冲进一泡尿水混在一起,程亦澜就这那堆湿润的液体,在宫口操干着软肉。
“宝宝,冰块没了哦。”
“呜……坏死了……”许檐带着泪眼没力气地骂了一句,在男人眼里变成亲密的调情,开始温柔地抽插着阴茎。
许檐撑着手被男人抱起来,手无意间按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,下一秒,身旁的帘子往旁边拉开,全透的落地窗露出外面漫天的雪景。
“!!!怎么开了呜你快关掉……”许檐羞愤地往男人怀里躲, 被一把托着往窗边走。
“原来宝宝这么喜欢外面啊,下次我们在外边做好不好,”程亦澜把他翻过来,让他看清楚外边的景色,“这里没人宝贝。”
“外面漂亮吗?”
“嗯~漂亮……”许檐稍稍放松了警惕,但还是全身依偎在男人怀里。
“漂亮就多看看。”程亦澜把人贴近玻璃,让他上半身都趴在上面,双手握着细腰往里操。
许檐被干地贴在窗上一下下蹭着玻璃,小鸡巴贴在窗上下意识顶弄着,他无处可躲只好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,“呃呜~呜老公慢点……嗯嗯草到了……嗯~呜!!!”
突然,一道黑影闪过,许檐惊恐地绷紧了身体,逼肉箍地死死的,程亦澜闷哼一声,差点缴械了进去。
“有东西!!呜……不……”许檐急得泪水迷花了眼,看不清细节,只觉得那黑影越靠越近。
“宝宝,没事的,是只松鼠,”程亦澜看见是只松鼠蹿过来,吻着他的背脊轻声安慰,他拂去青年的泪珠,“宝贝,你看一眼,只是松鼠而已。”
许檐眼眶通红得往外看,确实是一只松鼠,离得不远不近,却好似对上了眼神。
程亦澜见他没事了,又坏心起来,抱着青年的双腿分开,挺腰重重全根贯出,“宝贝,你猜那只小松鼠会不会想我们在干什么?”
“呜~不要~嗯啊啊啊不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