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软肉。
程亦澜把舌头伸进女逼,手指按住前列腺疯狂地操起来。
“嗯哼……啊……”青年有些不悦地哼唧出来,但困意让他闭着眼睛没动。
舌头打湿逼肉,勾住甬道里的媚肉嘬吮,滑溜的舌尖蹭在各处敏感地带,舔走黏连的淫水,随着手指的加快,青年发出细细的哭叫,不自禁地抖着逼肉喷在男人嘴里。
“唔……”
“咕叽咕叽”肠液被手指插出声音,溢出的液体打湿一小块床单。
“水宝宝。”
程亦澜扶着硬得不行的鸡巴在水逼上润了润,小心地插进去埋在里面。
紧致的小口牢牢箍住鸡巴,被温柔的操干带出大量水意。
程亦澜怕把人弄醒,操干地很慢,每一下都插到深处,再慢慢悠悠地拔出来。
逼肉还没有如此缓慢地和鸡巴接触过,内心瘙痒,媚肉一碰到鸡巴就急不可耐地绞上来,又恋恋不舍地嘬着被退出。
就这样,穴里溢满了比平时更多的淫水,被鸡巴挤压出去,淌在逼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