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果娇娇地改称他们为爹娘,公婆两人都十分满意。
拜完堂,新郎细心地注意到薛果袒露在外的乳头和乳晕越来越硬挺涨大,走路时、拜堂时,双腿还不停地夹,就知道她不好受,于是匆匆
拜别双亲,带着薛果被送入了“洞房”。
薛果入了“洞房”,被喜娘馋着坐在了大红被褥的床上,她感觉屁股下面有硬硬的东西,知道这是撒了花生、桂圆,寓意“多子多福”。
新郎在喜娘的指挥下挑了盖头,虽然他早就见过了薛果,但还是被新妇身着红妆的绝美生生勾去了魂魄,尤其是她此刻已经破身,那股又
纯又淫的浪劲儿,和眼角眉梢带着的属于妇人的魅惑,更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“果儿,你真美。”
薛果红了脸:“夫君……”
两人喝了交杯酒,薛果水光潋滟地一双眼看着她的丈夫,小手抚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,媚声道:“果儿真想早日与夫君一道……”
秦大险些被这小娇娃的情态摄去了心神,他反握住她的手,温声安慰:“果儿定能早日怀上野种的,到那时……为夫一定……”
接下来的半句话压低了嗓音,薛果被逗得脸颊通红,娇笑着不依。
古村的习俗,新妇须得先怀上野种,说明能够生养,才能和自己的丈夫行房,夫妇两人自然是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,据说,如果能在入门
三天之内就怀上的古村女人,家人会被全村羡慕,这一点,薛果自然不遗余力也想做到。
她回头望去,只见着房子果然是个“洞房”,在大红床铺旁边的墙上,开了个盆口粗的圆洞,刚刚好能把下半个身子放进去,接受全村乡
亲的“份子”。
薛果被新郎扶上了床,她平躺在铺满花生和桂圆的床上,双腿伸出了洞外,喜服裙摆垂在外侧,骚逼一张一合,秦大用两个弧形的木板,
卡死她的腰,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墙上,这便是“洞房”了。
薛果上半身在温暖的室内,下半身在室外有些凉,合不住的骚逼灌入冷风,微微瑟缩,薛果感觉自己像是将上身和下身分为了两个人,奇怪的刺激感让她浑身起鸡皮。
秦大爱死了这个小娇娃,他捧着薛果的脸,小心的吻着,夫妇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,天色擦黑,院门外等待着的送礼的村民,早已迫不及
待。
墙壁外侧早已打好了两个铁钩,喜娘用软皮带将薛果的两个脚腕向上吊起,绑在挂钩上,这样从外面看上去,秦家的新娘双腿V字大开,喜
服下摆垂在外面,盈盈一握的腰肢卡在木板上,被打烂的屁股和骚逼红肿不堪,敞开了三指空隙的逼洞一张一合,十分诱人。
在屋里的两人听到喜婆唱道:“李家大哥随份子!――”
薛果不知道这李家大哥是谁,秦大是知道的,这是他从小的玩伴,没想到他娶媳妇,第一个来“随份子”的,就是秦大。
薛果听了他的解释,不禁感激道:“多谢李大哥。”
墙外的李大笑了声:“弟妹贤惠,定能早日怀上,大哥一片心意,可万望不要嫌弃。”
说完,薛果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子抵在了她的逼口,圆润的龟头鹅卵般大,薛果早就听说古村的男人有神木滋润,那处都格外厉害,没
想到第一个就遇到了神木般粗细的肉棍。
因为淫药和催孕药的作用,薛果早就湿了个透,李大没跟她客气,一个挺身,就插入了发小新妇的骚逼里。
“啊啊啊!――”
屋里的薛果媚叫起来,她虽已破身,还是第一次吃到男人的肉刃,那与冰冷的神木完全不同的触感,又热又烫,又硬又湿,上面还有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