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反复几次,祁云乐昏昏沉沉,都不知道
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。
次日晨,祁云乐在一阵刺痛中惊醒。
下身早就被操干得麻木,还在不断流出黏腻的浊液,混合了精液、淫水和微微的血色,不断地从腿缝溢出,大腿根部早就干涸的精斑更是
散发出一股腥味。
而将她唤醒的刺痛感则来自她的额头,祁云乐睁大眼珠,沙哑的嗓子绝望呼喊:“不!――”
这是“刺字”,也就是刺青,是一种将侮辱性字词永远留在犯人脸上的印记。祁云乐的一向以自己的美色为傲,如今,她最珍视的容貌,
就要被毁了。
两边行刑的衙役冷漠地将她按住,刺字师傅的手稳步扎下。直到完成了那两个字,才将她犹如驱赶牲畜一般,赶上了囚车。
他们将她的双脚扣进沉重的铁镣铐之中,上半身向前俯身,脖子、双手被锁进木枷锁,赤身裸体,撅着屁股的屈辱姿势,拉出了衙门。
祁云乐这才看到,在衙门门口,早就等候了另一个囚车,里面用同样的姿势,装着她的母亲,母女两人一人额头刺着“淫妇”,一人则刺
了“野种”,两台囚车并行,将她们拉上了京城最繁华的大街游行。
无数人闻风而至,都想看看这高门主母和嫡女沦落为母畜的样子,无数淫邪的目光落在母女俩赤裸的身上。
薛氏昨晚被操过,还受了鞭刑,奶子上、屁股上尽是红肿的鞭痕,一双傲人的豪乳垂在胸前,被迫弯腰的姿势,肥硕的屁股撅起,露出艳
红的逼肉,上面还有干涸的白浊。而祁云乐虽然没有母亲身材丰满,但她自有一股少女的娇媚,刚刚破处的小逼还可怜地肿着,白玉般地皮肤上布
满青紫的掐痕,一看就是不知道被谁狠狠奸淫过了的模样。
祁云乐惊恐极了,她一边流泪,一边哭喊:“母亲!母亲!我不要游街,救我!――”
而薛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被刺字,被破处后的惨状,不禁心如刀绞,早已空洞绝望的眼神中染上痛色:“乐儿……是母亲对不起你…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