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不时添茶。
母女连心,祁云乐的眼泪再也止不住,她哭喊道:“父亲!――这是为什么?母亲犯了什么过错?!你要这样责罚她?小刘氏,是不是你
这个贱人!――”
“住口!――”祁大人面目威严,声如洪钟,一碗官窑的茶盏被他狠狠地掷在地上,摔得稀烂。
小刘氏立刻上前,用手帕抚他的胸口:“老爷!消消气,消消气!”
祁大人重重地“哼!”了一声,一拂袖说道:“给我验!”
地上跪着的薛氏,在祁云乐被抓回来之后,就已经目露绝望,她小声哭喊道:“不――老爷――不要,不要啊――云乐她是我们的掌上明
珠啊,你忘了吗?”
祁大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小刘氏立刻上前,试探道:“夫主,这……祁府的血脉,可是大事啊……”
祁大人的脸色冷硬下了,挥手命令医者:“验吧!”
一碗清水,一根银针,两滴血从祁云乐和祁大人手中分别滴落,两滴血各自占据碗的两侧,并不相融。
祁大人死死地盯着那不相容的两滴血,浑身发抖。祁云乐也看着那碗水,呆若木鸡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父亲,父亲!”
“住口!不许叫我父亲!”祁大人反手一巴掌,完全没留力,祁云乐作为高门嫡女,哪里受过这个,她嘴角溢出血迹,不可思议地看着一
向温和慈爱的父亲,如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她。
祁大人面色冷漠:“将这野种押到卧房绑起来,等候我发落。你!把那个小野种给我带上来!”
薛氏一听,立刻膝行两步上前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竟然挣脱了家丁的压制:“不!老爷!!――云麟是你亲生的啊!――云麟是你亲生ωχ⑤➊.VǐP(wx51.vip)
的!妾身以身家性命担保,老爷啊!――”
祁云乐一双大眼空洞地流着泪,父亲在斥责,母亲在求饶,她被打得耳鸣,已经听不清了,但她听到母亲说,云麟是父亲亲生的,那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