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嫖妓,只一个晚上,妓子就怀了,本朝有律法,野种是要浸猪笼的,所以那妓子哭闹着自己去把孩子打了,当初闹上门来要赔偿,给了不少银子
才打发。”
薛氏不知想起了什么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在屋里的两人不知,门口端着茶杯的小婢女将她们的对话,尽数听了去。
却说这祁老爷来到小刘氏房中,小刘氏显然是没想到,她刚刚被如此折辱,老爷还能来看她,根本没有做跪迎的准备,衣衫不整地靠在床
榻上,薄薄的丝绸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半点春光,乳头、阴蒂被畜铃凌虐地持续肿胀着,像是要顶破衣服跳出来。碧玉般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。
她见到祁大人进来,又惊又喜,罢了又面露羞耻,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畜铃。
“遮什么遮,做奴的,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?”祁大人面露寒霜,可声音却是带着调笑的。
小刘氏脸上红霞更深,她低头应了声“是”,将衣衫尽数脱下,抱着孕肚跪在了祁大人身前,祁大人眼神热切地打量着她,美人娇媚,六
个月的身孕让她浑身的性器都肥美肿大,夜风吹来,畜铃脆响,黄金点缀在乳头、阴蒂上,像是为发冠镶上了明珠,真真是点睛之笔,又更添淫
贱,只是看了两眼,祁大人下身的巨龙竟然缓缓勃起,将没来得及卸下的官服顶出一个帐篷。
半响,他嗤笑一声:“薛氏真懂我也。”
说完,他不理小刘氏迷惑的眸子,将她架起,猛地压到了床上。
小刘氏发出惊呼:“夫……夫主……”
祁大人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耳光:“贱畜,夫主也是你叫的吗?”
小刘氏脸上带着红手印,表情羞惭:“是……母畜……母畜伺候主人。”
她跪在床榻上,孕肚沉沉地坠在床单上,一动畜铃就发出脆响,小刘氏红着脸,捧着两个肉瓜般的大奶,还故意抖动了两下,让畜铃的声
音更明显:“主人……母畜的狗奶子,请主人玩弄。”
祁大人勾起唇角,有趣儿地拨弄了一下她乳头上挂的铃铛,之间那又硬又肿的乳头被带动着上下摇晃,真是下贱极了。
祁大人忍无可忍地将两个红肿的乳头并在一起,一低头,同时含住了两个长长的乳头,用舌头疯狂卷动畜铃,将一对儿贱乳头玩儿地“啧
啧”作响。
“啊伊――狗奶子被吃了……啊啊……主人好厉害,好会吸……额啊……狗奶子好奇怪啊啊――”
祁大人轻轻一咬,畜铃中的两个小珠碰撞,剧烈地震动起来,带着那两个淫乱的乳头,激烈地震动出残影!
过于猛烈的快感是小刘氏从未体会过的,她下意识得伸长狗舌:“伊啊――这……怎么回事……啊啊啊――奶子震起来了……呃啊……不……”
祁大人淡笑着放开了那两个小鸡巴大小的肥硕乳头,这畜铃原本就是用来调教淫奴的,只是发展到后来,变成了标记母畜的玩意儿,薛氏
是大家闺秀,不懂这些,小刘氏因祸得福,竟然更得宠爱了。
畜铃被激发,不断震颤着,两个乳头在空中上下摇得飞起,小刘氏白眼上翻,口水滴滴答答流下,淫声浪语不断,真如一条母狗一般。
祁大人冷笑一声:“贱畜,只顾自己享受了吗?”
小刘氏已然满脑子淫欲,她痴痴地掰开双腿,因为孕肚的关系,双腿只能下贱地掰开,露出一口肥硕泥泞的阴户,那处已然湿透了,散发
着一股骚气。小刘氏伸出双手,费力地绕开孕肚,主动掰开自己的贱穴:“嗯啊……主人……快来操母畜啊……操死这个怀孕的淫荡母狗吧……求求
主人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