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灌入,令她瞬间失去五感。
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,只有朦胧的人影。耳中全是嗡嗡声,什么都听不见。
听不见崔少瑜在说什么,无法思考这古怪的存在,她就像一块木头,一张白纸,更像一个想要自由,却被强行摁住手脚,挣扎徒劳的“人”。
徒有人形,但没有任何权利,连反抗都不能,砧板上的鱼肉。
“呵!”她强忍着脑子被麻痹,被搅碎的痛楚,强行凝聚精神,转动思绪。
犹如一个顶风前行的人,飓风猛烈,她被吹得无法前行,却偏要向前,哪怕只走出小半步。
双耳开始渗出血迹。
“什么秘密,这么不想被我知道?”
“与我无关的事,何必怕我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