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以后该怎么出去?”

“再说吧,你好好养病,其他的事情无需你操心。”

司南说罢,让净煜寻了支大笔来,用朱砂水在净姝床前画了个法阵。

“此阵能助你恢复,叁个时辰后擦去即可。”司南交待完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,净姝看着他的背影,不免又想起今早问他的问题,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仔细和他聊聊“负责”一事。

也不知是药起作用了,还是他画的阵法起作用了,第二日起来便觉得大好了。

听雨楼的事情逐渐传开,一时间京城里谈茶色变,她家的茶也都换成了花茶和果茶,都是自家铺子里拿来的,保证干净。

在家待了几天,做着曾经喜欢的事情,心里却是莫名有些空落落的,总觉得生活平静的有些寂寥,隔壁那厮也不知在做什么,这些天竟也不来寻她。

净姝怨念着那日与他没说完的话,隔天清晨,交待六艺六礼一番,便装扮成小丫鬟模样,爬花架子去了隔壁。

和上次一样,偌大个庭院里见不到一个下人,净姝这回不曾去寻人通报,直接去敲响了司南的房门。

一下,两下,都不曾有人回应,净姝有些奇怪,难不成他已经出门了?

想了想,净姝还是开口唤了几声他的名字,确定无人应声,方才另外寻人去问。

今日天气尚好,不同于她上回来,溜达许久不见人,今儿已经有不少丫鬟在外走动,急匆匆的,似乎是赶着去哪儿。

净姝有些好奇,想了想,也跟了上去。

不曾想,这些丫鬟都是去厨房的,赶着吃饭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