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“厌胜之术的生意。”
此话一出,苏勤旺眼神突地狠厉,不善问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?”
“还是进门再说吧。”
苏勤旺没说话,犹豫了一会儿,这才让开身,让他们进来家里。
院子里面狼藉一片,连青石地砖都被挖了出来,看来苏勤旺这是挖地叁尺在找镇物了,难怪累得满身大汗。
进了门,司南先行表明身份,而后向他们说了下之前的听说与猜测,如此才算让苏勤旺彻底放下了防备。
“夫妻七年,我妻是什么样的人,我自是知道不疑,她绝无可能会做出狗奸之事,定是被人害了。”
“想到是何人做的吗?”
苏勤旺摇摇头,“现只知道此术肯定是在叁月前,我家翻修的时候被人下的术法,只是,翻修的那几个工人都是我自己手下的伙计,各个都跟了我好些年了,我实在不知他们哪个这么恨我。”
不知不觉就着了道
看着满院子狼藉,这样盲目寻找镇物不是个办法,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了解一遍再来判断为好。
“家里除了你夫人外,其他女眷可有受到影响?”
一般像这种厌胜之术,会对所有住在屋子里的人都有影响,肯定不会只祸祸一个。
“除了跟在我妻儿身边照顾的香云,另两个丫鬟都遭了祸。”
另两个与其说是丫鬟说老妈子更恰当,两人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,在他家做事已经十多年了。
她们两个说起来也是可怜,都是家里遭了难,只剩自己一个人,无法过活,才卖身为奴养活自己,没想到一把年纪了,还被他牵连了。
“她们也是和狗?”
苏勤旺摇摇头,两个老妈子一个叫锦屏,一个叫春暖,锦屏负责打点家里的活计,春暖负责做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