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面对她?”

墨时琛无畏无惧,深眸没有任何的闪躲跟回避,薄唇噙着凉笑,“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丈夫,但我也是劳伦斯家族的大公子和Clod一Summer的总裁,她拥有的就是带着这些标签的我,我又为什么需要去掉它们来面对她?”

“就因为这样,所以你永远有恃无恐,”沈愈没有墨时琛骨子里高高在上的矜贵,但就是永远沉稳得有底气,无论对面谁都是不急不躁,不温不火,只有眉眼锐气逼人,“她爱你的时候,你仗着她的爱,她不爱你了,你又仗着自己的权势地位,觉得无论因为哪个理由,她都翻不出你的手心,她嫁给你,想要的是爱情,可你从来不跟她提爱。”

温薏眼眸未动,睫毛如浅扇,眼白处却是不知被什么渲染得泛红。

她别开脸,看向了别处。

墨时琛看着她,暗沉的瞳眸紧缩。

他了解女人的某部分,比如此刻温薏红了的眼眶。

有些委屈,她本来不觉得自己委屈,尤其是像温薏这样理智的女人,她会认为那不过是你情我愿,只有弱者才喜欢永远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,觉得最深情跟最无辜的都是自己。

温薏不会,他是她一意孤行的选择,不善的结局也是她自己选的路,她赌得起,也输得起,她绝对不会把自己摆在一个被男人辜负了的,悔不当初的怨妇位置,她也不允许。

可当另一个人说中了她的心酸,并且替她委屈时,那些堆积和被清醒理智压下的委屈,就会如泉般的涌出来。

她会觉得沈愈了解她,她的心会朝他软弱。

所以她此刻,满腔酸涩的软塌,一边埋怨他所有辜负过她的过往,一边贴近沈愈。

这样不行。

墨时琛看着她细细密密颤动的睫毛,大脑高速运转分析,他仍然冷静,他甚至能准确的剖析她这一秒钟所有的精神状态跟心理活动。

可越是清楚,他心头才会一点点变得慌乱。

那个念头又加重语气的重复了一遍,这样不行。

今天之前她甚至不知道沈愈对她的心思,他不能看着她对沈愈的认知发生质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