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涌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之意。

温薏闭上了眼睛,只恨身体的其他感官没法也一起关上,像双眸一合,眼前的一切就都归于黑暗,利落而彻底的消失。

自然,她也没有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条。

墨时琛低下头,绵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,然后辗转到大多数人都敏感的耳朵,刻意的挑逗,果然还是惹得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。

“温薏,”他喑哑模糊的嗓音贴着她的耳骨而响,一字一顿,清晰得足以辨别每一个字眼,“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如果我把你困死在身边,你就打算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在我身边?”

温薏仍然闭着眼睛,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,不给他任何的回应。

她挨了一会儿,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,咬着牙,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攀了攀,然后攥住了他的衣服。

墨时琛倒是爱看她这副跟他犟又难耐的模样,但就是看不惯她为了强忍几乎将自己的唇咬出血,腾出一只手来使了巧力掐上她的下颚,迫使她微微张了口,上下齿无法咬出杀伤力。

果然,没了这道屏障,她喉咙里的吟声再克制不住。

男人总是爱听女人在自己身下叫的不能自已,何况墨时琛骨子里的征服欲从不少于旁人,何况温薏这样的女人折起来才最有成就感。

他低头去亲吻她,但不是唇,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唇角,温和的斜风细雨与身下的节奏形成两种截然的反差,温柔和残暴,似冰火两重天。

别的方面不说,至少在床上,没人比温薏更了解这个男人的作风了。

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借力离开了床褥,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身上,软嫩细腻汗津津的脸主动的贴上男人滚烫的面颊,眼睛早已恍惚的没了焦距,她的指甲没入了男人肩上的皮肉之中,恨不得能再刺进去。

她开口,断断续续的拼凑一句话,“你不就是想……逼我求你吗……啊……”女人的脑袋靠在他的肩窝里,呼吸紊乱,嗓音被撞散了般的缥缈,“别……墨时琛,你别……我求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