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自去,这应该是意料之中的,只是刚才她没有想到而已。

这对李千蕊而言,算是生死大事了,这回,即便是跟墨时谦翻脸,他估计也会把李千蕊要回来的。

通话又陷入了一秒钟都被拉长了的沉默之中。

似乎没什么不同,他的语调依然显得温和而耐心,但必然还是有了什么不同,即便他们都不曾表现出来,但彼此也都心知肚明。

墨时琛在车上,而温薏坐在书房的椅子里。

她把窗帘都拉上了,灯也没开,光线仍能看清楚这屋子里每个摆设的轮廓,但很昏暗,昏暗得让人有安全感。

她身躯贴着柔软的旋转椅背,连着声音也一并幽静了,“他为什么跳楼?”

几秒后男人才道,“太太,你既不喜欢他们一家人,就不要关心他们的事情了,嗯?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
“前段时间,他给我打了不少电话,后来我没接,然后拉黑了。”

他平淡的道,“我知道。”

温薏也不意外,只是无端的扯了扯唇,问道,“你怎么不问问我?”

墨时琛淡淡的,“问你什么?”

问什么。

也对,他能问她什么呢。

问她之前李千蕊的爸爸是不是给她了不少电话?

他已经知道了。

问她为什么不告诉他?

她好像都没有理由应该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