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势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来,改抱抱枕式的搂着她,脑袋还埋进她的肩膀里,嗓音模糊的道,“别闹了,我难受。”
温薏真心想咬死这个混蛋。
好说不听,歹说也不听,油烫不死,盐渗不进去。
她就根本不应该靠近他。
温薏被迫躺在他的身边,耳边都是男人灼热的呼吸,让她心烦意乱的很,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暴躁得厉害,索性偏过头看着他紧闭的双眼,冷凉的讥诮道,“墨时琛,你别跟我玩这种苦肉计,我昨晚就跟你说过了,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,故意淋雨去捡我扔掉的信扮演深情这种套路对、我、没、用。”
他真当她第一天认识他,不知道他有多阴损吗?
什么冒雨捡信,他是墨时琛,捡回来有用就罢了,没用的东西别说捡,看他都懒得看一眼!
哦,这么说起来,他捡它们也是有用的,毕竟他现在……似乎是想追她回来。
蓦地,身侧男人一个翻身,直接将她桎梏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