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还没得出结论时,耳边就响起了低沉而熟悉的嗓音,“欢欢。”
这声音一如既往,跟她这段日子听到的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她鼻子酸的厉害,眼睛里涌出了热泪,但她始终未睁眼,将它们全数逼了回去。
可能是久不听她的回应,墨时谦重复的低唤了一声,“欢欢?”
池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声音听上去正常没有异样的,她平平的道,“我在机场,你过来接我吧。”
墨时谦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理由也简单,因为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异样,但很不符合情景,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,或者说她真的跟温薏吃完饭后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她,怎么都不是这种平静得毫无雀跃的语气。
“欢欢,你在开玩笑?”
“我到巴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