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太无趣了。”
梦碎了。
池欢闭了下眼睛,再睁开,声音有些疲劳,又有些嘲弄,“墨时谦,你要是不说话,真是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赏心悦目。”
“是么。”
她轻轻一笑,声音低得像是呢喃,“是啊。”
她的手腕上还扎着静脉注射的针,池欢抬头看了一眼吊着的药瓶,还是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慢慢的坐了起来。
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深色的长发下显得很苍白,她叹了口气,抬起眼睛看着他,“你想拿我怎么样啊墨时谦,我不就是在几年前甩了你么,你如今娇妻陪伴,坐拥别人几辈子都羡慕不来的商业帝国,要什么有什么,何必跟我这么一个……过得远没有你好的前女友过不去呢?”
男人走过去,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。
他眉眼很深邃,低眸看着她时好似很专注,抬手摸了摸她血色并不太好的脸颊,低低哑哑的笑,“你这话说的,好像我欺负了你。”
池欢脸一偏,避开了他的手。
他也并不在意,从容不迫的将自己的手收回,伸向床头,将摆放在那不知道多长时间的保温盒拧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