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,都是我救的。”

她的话音录下后,病房里鸦雀无声。

墨时谦脸上没有漾起波澜,一马平川的淡漠。

唯独瞳眸的颜色变深了许多,晦暗得难以琢磨。

“你这伤少说还要养一两个月,这段时间里你再仔细的想想吧,如果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,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
温薏优雅的站了起来,“你不喜欢劳伦斯家族,我很清楚,你也不必喜欢它,大可像之前一样,把它当成权势和工具,男人拥有这些,总不会是坏事,否则现在瑞德和他背后的势力卯足了劲要斩草除根的攻击你……你可能还是连身边的人都守不住。”

她踩着高跟鞋,单手拎着包一步步的往外走,“我知道,对你而言今天也不过是栽了个跟头,你不会认为自己会爬起来,也确实不会爬不起来,你不怕瑞德你甚至不怕ClodSummer,可是……你得花多长的时间呢?”

她面容美丽嗓音温柔,说话的时候沁人心脾,但又自带某种令人信服的蛊惑感,“瑞德不成气候,可ClodSummer背后是持续了将近三百年发展累积的财富和势力,难不成一两年,两三年,你就想跟他们抗衡?”

说完这些,温薏就拧开门把走了出去。

墨时谦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复,当然,她只是说给他听,无需他的回复。

…………

温薏出来的时候,梁满月一下就从旁边的长椅上站了起来,皱着眉头看她。

“有话想跟我说吗?”

“你是劳伦斯家族的人?”

“嗯,我是。”

梁满月随即警惕的问道,“你来找时谦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