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着,边伸手将她抱了起来,试图搂入怀中。

她的身体很柔软,柔软有时候会给人柔弱的错觉。

她的身体还很凉,而这过低的温度就像是在清晰的指责着他的错误。

他突然想起不起来自己离开的时候在想什么。

就算她真的没有喝下那杯有料的红酒,她已经低声下气的希望他留下……即便真的是在说谎,那又如何。

她要他留下,他就应该留下,而不是去找别的女人。

他曾亲眼看着莫西故犯过这样的错误。

也明知道这样的错误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,就像她当初对莫西故的感情……外表看上去不动声色,早已从内部开始坍塌。

这样的念头越是清晰,他抱着女人的手臂就越是格外的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