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管怎么怨怎么恨,她还是……

疼,像是抽筋剥骨。

“好像各自不同的人,都有各自不同的不幸。”

温薏和墨时琛……他们般配,但来不及的相爱。

好不容易走在相爱的路上,却突袭死亡。

她和墨时谦……努力想在一起,却不够般配。

温薏抬起头,又看向了飘雪的窗外,喃喃般的叹息,“是啊……是这样吧。”

池欢看着她苍白的侧脸,“温小姐,我能问你一件事吗?”

温薏收回视线,重新看向她,平静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怜悯,“要么分开,要么死撑……熬到父亲死,或者如果你们彼此能够容忍的话,让墨时谦向父亲妥协,娶妻,站稳脚跟,然后架空父亲的实权,当他的话语权足以让劳伦斯家族的任何长辈不敢再对他指手画脚,然后离婚,娶你。”

“这对谁都不公平,何况,谁又都能保证呢……”她摇头笑着,“你的丈夫能爱上你,墨时谦他也可能接受后面成为他妻子的那个女人。”

温薏静静的道,“那你就死撑下去吧,只要你的心比父亲的心狠,你就能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