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好的。”
她哦了一声,泪水一再的模糊视线,抿着唇,还是小声的问道,“你什么时候能够出来?”
男人捏着她的手指,“也许很快,也许要很久。”
“那我只能干巴巴的等着,什么都不能做吗?”
他嗓音低低淳淳,很平缓,没有半丝的狼狈和慌乱,“他在消磨我们的耐性,欢欢,你能为我做的最多的,就是干巴巴的等着。”
干巴巴的等着,现在说起来容易。
如果它成为一场持久战,时间越长,身在局中,就越接近煎熬和崩溃。
池欢两只手把男人的大掌握在手里,拉着他贴着自己的脸蛋,低头看着桌子,神色安静,双眼像是在出神。
墨时谦多了解她,一眼看出她神色的异常,剑眉无声无息的拧起,“欢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