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是分开了的。

时间是良药,也是毒药,冲淡几乎所有,只留下极少极少的部分,成为雕塑。

又何况这世上,没多少人,是真的非另一个人不可的。

她怎么可能不明白,她都明白。

只是她也明白就算最后输给现实,也不能不战而败。

这也算是,对爱情最起码的尊重。

墨时谦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,他抬头,眯起眼睛看着隔着不远的距离跟他对视的拉里夫人,手臂将女人揽入怀中,“她跟你说什么了,嗯?”

池欢抬手抱着他的腰,埋首在他的胸膛中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男人低声道,“加班晚了,顺便过来看你。”

她在他怀里咕哝道,“哪里顺便了,一点都不顺便。”

他上班的地方,离她工作的地方,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。

墨时谦摸着她的脑袋,低低的笑,“嗯,下班就过来了。”

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,软着嗓音撒娇,“我今天录节目的时候做游戏,穿着高跟鞋跑来跑去的,脚好疼,你抱我吧。”

他低头,看唇上牵出浅笑,没回答,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然后转身往停着的车方向走去。

安珂见墨时谦来了,自然自己开车回去了。

拉里夫人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车上,她从后视镜里看着那离去的背影,眼神愈发的复杂了起来。

池欢被男人抱在怀里,她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怎么对我越来越好了,还特意来接我。”

墨时谦将她放上副驾驶,薄唇噙着淡笑,没有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