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所有的保镖系统还不够,老子开个酒店你们跟老子抢地皮,堵人财路,容易把自己堵死在死路上。”

如果说他眉上那道疤,刚才看上去是白玉有瑕,那么现在已然是凌厉得令人觉得可怖。

池欢默默的朝男人的身侧挪了挪。

相比萧御气场的突变,墨时谦尤其显得波澜不惊,“你消息是不是太滞后了,你想算账,就找风行,你说的这些现在全都在他的手里,扣着我的手下有什么用。”

萧御眼睛眯得狭长,掀唇冷笑,“你们不是好的不分你我,他有什么是你不能决定的?”

墨时谦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女人的头发,神色淡漠,“我的手下扔了你的戒指,三千万我可以替她垫付,要多的,没有,至于地皮……”

他撩了撩薄唇,带出冷冽的弧度,“萧御,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我面对面的跟你谈,你真的不准备跟我说点有可能发生的事情?她不是我的女人,这个总裁,我也不是非做不可。”

池欢一愣,抬头看抱着她的男人。

什么叫做这个总裁也不是非做不可?

宋姝……跟这个有关?

萧御阴着脸跟墨时谦对视了好几秒,空气都仿佛静止了。

直到他又呵的一声低笑了出来,打破这僵持的死寂,整个人又恢复到了之前不正经,半眯着眼,嗤嗤的笑,“那就没意思了,你们抢了我的地皮不让我开酒店,那我只好跟女人玩了,不然……”

男人的下颌抬了抬,指向池欢,笑意邪痞,“叫你女人接替你未婚妻继续跟他们赌,船靠岸之前赢了六千万,这件事就一笔勾销,如果输了……让她俩陪我一个晚上。”

墨时谦低低淡淡的道,“让一群赌徒跟一个女人赌,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一般的男人真的干不出来。”

萧御勾唇笑着,“你问问在场的人,谁觉得我是一般的男人。”

墨时谦,“……”

他低头看怀里的女人,“池欢,你会赌牌吗?”

池欢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
男人拧眉,“会还是不会?”

“我只会一点……”

她的成长坏境鱼龙混杂,赌牌她是肯定会的,但兴致不高,从来不是高手,更别说跟一群赌桌常客比。

墨时谦重新抬眸,看着因为他询问池欢而兴致盎然的萧御,唇上染上了几分笑意,“你想要风行从你手里抢走的地皮,我们换种玩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