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链子随手仍在床上,然后就要推开他起身。

可他的手臂又怎么是她能推开的。

她闭了闭眼,“让开,我要去跟姚姐聊电影的事情了。”

他还是没动,像是铜墙铁壁般丝毫撼不动分毫。

池欢耐着性子,重复了一遍,“我叫你让开。”

墨时谦看着她精致平淡的脸庞,眼睛微微眯起,不动。

女人的嗓音徒然就拔高,拔尖了,“墨时谦,我叫你让开,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?”

“池欢,”他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响起的,“不说她到底是不是故意把手链落在我的手里,就当我是,你也觉得这是我的错?”

池欢觉得她的情绪达到了一种极致。

但有时达到极致,就变成了冷静。

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“是谁教你约我出去吃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