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比,慕情简直和蔼可亲得像一朵楚楚可怜的小?白花。

见他不答,戚容更来劲儿了,一面踩着?他的胸口?,一面捧着?心口?质问:“这是我对你的一片赤诚,你感受到了吗?快说,你开心不开心?快说!”看样子,只要谢怜敢说个“不”字他就当场把谢怜脑袋揪掉。

见敌人如此疯癫,郎千秋看得气都消了一大半,忍不住道:“……你有病吗?”

谢怜喘了几口?带血沫的气,已是披头?散发。戚容拳打脚踢他也没反应,只得悻悻然道:“哟,太?子表哥,骨头?倒还是这么硬啊。”旋即他又笑道:“我知道,太?子表哥是见过世面的人,不稀罕我这点把式。来来来,我给你换个新鲜的,包你喜欢!”

说完,谢怜头?皮一紧,原来戚容拖着?他就往郎千秋身前按下。郎千秋猝不及防,见谢怜几乎五体投地跪在?他面前,一边脸紧紧贴地,姿势极为狼狈,他马上避开这一跪,道:“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,与我无关,赶紧放开我!”

说是这么说,但也没谁真?指望戚容放人。谁知,戚容却道:“好哇,放就放!”

只听哗啦啦一阵流水般的铁链响,谢怜一惊,灰头?土脸地勉力抬头?,就见缚着?郎千秋的铁链忽然拉长了数丈。原先他只能走个五六步,这下却能走二十步了。

郎千秋也愣住了。戚容又道:“我不光放了你,我还送一把剑给你!”

他伸手在?石棺里捞出一把剑,铛的一声插在?地上,剑身如黑玉寒潭,正是被郎千秋带上太?苍山、又被收缴的绝剑芳心。

郎千秋拔出长剑冲着?铁链就是一阵电光花火的劈砍,却只砍出几道浅浅白痕。谢怜道:“没用的。这剑年纪太?大,早就钝了,你再劈,要折了。”

郎千秋差点没当场折了它。

这时,戚容却道:“你这么生?气做什么!我这可是在?帮你。郎千秋,人我给你了,剑我也给你了,你请便吧。”

郎千秋气道:“什么?还帮我?请便?请什么便?”

戚容道:“请便!你打他一顿也好,捅他几剑也罢,想怎么对他,随你高兴。你说我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大忙?”

难怪他要放开一段铁链,这个活动距离,抓不住戚容,倒是能抓到谢怜。郎千秋哪里不明白戚容想干什么,冷冷地道:“谁要你帮忙?我自己会找他算账,用不着?假借他人之手,更不用说当你折磨人的卒子了!”

戚容鼓掌道:“哈!你不愧是我那圣人表哥教出来的徒弟!不过,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,这事儿你可不亏,你当真?不动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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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是实话,郎千秋自问没有十分把握今后还能逮住谢怜。但掂量了一下还是戚容的提议比较让人恶心。

于是,他也异常粗暴地道:“我有没有机会,关你屁事!”

戚容“啧啧”两声,阴阳怪气地道:“真?是个孝顺徒弟哟。不过,你不动手,你师父可不一定会不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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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怜心中?一动,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,缓缓看过去。戚容作惊恐万状道:“太?子表哥,你用这种眼神?看着?我干什么?我不喜欢你这种眼神?,你再这么看着?我,我可能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的!”

“铛”的一声,他又扔了一把剑到地上。看着?那把剑,谢怜握拳握得太?紧,以致松手后手指还在?抽。

半晌,他平静地道:“我懂了。”

他倚着?棺椁站起,擦去嘴边鲜血,道:“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?”

谢怜简直像是在?自言自语了:“你无非是要这个罢了。”

说着?,他足下一挑,长剑一起,五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