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支柱吧。’哈哈哈……”

谢怜想着?说着?,忍俊不禁,摇头道:“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,我当时到底是?怎么想的?为什么会有勇气说出成为别人的人生意义这种话?”

花城没有说话。谢怜继续道:“真是?只有那么年轻的时候才能说得?出这种话。那时候,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,无所畏惧啊。现在你让我说这种话,我是?再也说不出口?了。”

他缓缓地道:“我不知道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。成为某人生存的意义,已经是?一件非常沉重的事,遑论什么拯救苍生呢。”

菩荠观里,良久静默。半晌,花城淡淡地道:“拯救苍生那种事,怎样也无所谓。那么年轻就敢说这种话,虽然勇敢,却很愚蠢。”

谢怜道:“是?啊。”

花城又说了一句:“虽然愚蠢,却很勇敢。”

谢怜哈哈笑道:“真是?多谢你了。”

花城道:“不客气。”

两人各自对着?菩荠观的小破顶,盯了一阵,花城又道:“不过,太子殿下,我们才结识了几天,你对我说这么多,没问题吗?”

谢怜道:“有什么问题,随便啦。就算是?结识了几十?年的人,要成陌路也不过在一朝间?。萍水相逢,聚了又散。投缘便聚,不投就散。说到底,天下无不散之?宴席嘛。”

花城似乎轻声笑了一下,忽然道:“假使。”

谢怜转头,道:“假使什么?”

花城没有望他,望着?的是?菩荠观破破烂烂的小屋顶,谢怜只看得?到这少年俊美无俦的左半边脸。

他淡声道:“我不好看。”

谢怜道: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