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肉|体,最?多只能踹破敬文身上那几根布条。谁知,敬文发?出了尖锐的惨叫,仿佛真的给踢中?了命|根子一般,捂住了自己的下|半|身。

然而,已经?迟了。围在他?胯间的那层白布被灵文那一脚踢掉,谢怜看得飞快,白布之下,什么都没?有。

什么都没?有的意思是,这是一座赤|身|裸|体的石像,然而,他?胯|下,没?有他?应该有的东西。

这座石像,居然是一个?阉|人像!

谢怜心道:“原来是阉奴像!”

这种石像常见于达官贵人的陵墓之中?,乃是一种阴气极重?的陪葬品,的确是附身的好选择。然而,敬文这样一个?输给女子便斤斤计较的男神官,最?后?的归宿却是一座阉人奴隶像,实在是讽刺至极。

灵文大笑道:“我说您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呢?原来如此!我到不了那么高?如今这副模样的您又能到多高,我拭目以待!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敬文的遮羞布被撕下来踩烂,怒极欲狂,一把抓起灵文的头发?喝道:“住口!不知道被多少神官睡|烂了才能爬到今天这个?地步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?!快给我道歉!”

灵文几乎被他?拽掉了一大把头发?,却忍痛不求饶,更不道歉。裴茗道:“你当真是个?文神吗?毫无风骨风雅可言,骂街的泼妇都比你好看!”

谢怜叫苦不迭,生怕他?一激动把手上两人都掐死了,忍不住“喂”了一声,举手道:“冷静啊!敬文真君!其实!有没?有那个?东西都没?什么差别?的!真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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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文一手抓灵文,一手捂下|身,咆哮道:“你撒谎!有没?有都没?有差别??!你没?有了试试看?!”

谢怜诚挚地道:“真的!相信我!我,虽然有那个?东西!但是!跟没?有那个?东西没?有区别?!因为我那个?!”

他?又献上了自己,现身说法。听到这里,敬文似乎冷静了一点,道:“你哪个??!”

谢怜道:“就是那个?嘛!你懂的!就算我有,我也从来不用!咳,其实,无论男神官,还是女神官,还是……其他?神官,这些?都是身外之物,不必如此执着……”

敬文打断他?道:“既然你觉得没?有区别?,那你切了它给我看。”

谢怜:“???”

敬文立即道:“你不是说没?区别?吗?虚伪!你分明就舍不得没?有这个?东西,少用那一套废话劝我,我可不是吃了你两颗糖就会痛哭流涕悔过自新的小年轻!你不切也没?关系,我切了他?的!”

他?指的是裴茗。裴茗愕然:“你他?妈?!”

这下可惨了。虽然有很多人都想切掉裴将军那根东西,谢怜可不想让他?在这里被得逞,忙道:“敬文真君!虽然你衰落后?灵文欺负你是她不对,但原先你也欺负过她,算是扯平了,何必做这么绝呢!”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,一边悄悄放下了若邪,让它像一条蛇一样地溜到敬文身后?。敬文却道:“扯平了?没?那么简单。你倒是提醒了我,我有件事要好好问问这贱人!南宫,须黎灭国,你有没?有动什么手脚?”

敬文是须黎国奉上神坛的文神,须黎国是他?的根基。如果根基毁了,自然要受冲击,甚至衰落。因此,敬文怀疑灵文,十分合理。他?问后?,灵文却是闭嘴不答。敬文喝道:“快说!是不是你搞的鬼?!我就知道,一定是你!绝对是你,不然不可能灭的那么快!都是给你这阴险的贱人害的!那个?白痴将军一定是给你害的!”

谢怜心道:“灵文还没?答你怎么就自问自答了……等?等?,什么?什么将军?”

那边,灵文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若不是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