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们再也?没有分开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故事念完了,谢怜还是懵的,道:“这写的都是什么?这个故事编的太过了吧?不不不,这……”

这什么乱七八糟的?这能叫个故事吗???

而花城已经笑倒在榻上。谢怜百思不得其?解:“完全?不对啊!这个故事的原型是什么?与?君山那件事吗?那事才不是这样的呢……完全?扭曲了啊?而且,这种故事给小孩子看真的可以吗?不太合适吧。谁写的啊???还有这些看起来很眼熟但?又有点微妙不对的人物又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
仔细一看,这册子上的故事虽然乍看都一派天真烂漫之态,仿佛是给小儿的睡前读物,内里却十分过火,这比单纯的火辣劲爆更令人难以直视。可是读到结尾,又有一种诡异的感?动,另谢怜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
花城道:“嗯?也?没有完全?扭曲。至少有几?点是对的。比如,我的确唤哥哥为‘哥哥’,再比如,与?君山的确是我去接了哥哥的花轿,再如比,哥哥在洞房那晚,的确……”

谢怜以为自己这么多年已经修得脸皮够厚了,谁知在花城面?前还是常常脸涨得发粉,道:“是怎样连这种事情也?会知道啊!……而且、而且除此之外?,根本没有一样是对的啊……”

虽然知道很多瞎编的民间故事和原型差了十万八千里,经过无?数次加工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,但?亲眼所见还是震惊得无?以复加。中间有好?几?次他都羞耻得念不下去了,却被花城强逼着?继续读给他听,真想打人,偏生又打不下手。花城还一脸见怪不怪,道:“定然是有知情人漏了一星半点出去,被人一番编排,两分附会,再三臆测所成的吧。”

谢怜把那本故事集一丢,道:“不要看这种乱七八糟的闲书了,好?好?休息。”

花城却抚掌要求道:“写得好?,有才。我听了哥哥念这故事感?觉精神百倍。哥哥再念一个吧。”

断然拒绝:“不要了。”

“哥哥,我头疼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哥哥。”

“……好?吧。”

花城也?是难得小病一场,谢怜平时就对他千依百顺、有求必应,这个时候怎么还抵挡得住?

饶是再羞耻,也?只得按捺了,重?新捡起那本黄黄的小册子,躺到花城身边,被他揽了腰,硬着?头皮念了下去。

“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位英俊年少的太子殿下在深山里修行,有一天夜里,他遇到了一位神秘的客人……”

笑着?将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的花城从身上推了下去,热|意尚未褪去,谢怜忽然想起一事,随口道:“对了,三郎,万神窟……”

花城的手臂又搭上了他的胸口,一边不知在玩弄些什么,一边懒洋洋地道:“嗯?万神窟怎么了。”

谢怜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忽然想起来,铜炉爆发,万神窟里那么多神像会不会有事?”

若是如此,那便太可惜了。毕竟那里面?每一尊神像都是花城的心血之作,他都很喜欢。花城道:“不会。我早就设了界,哪怕是整个铜炉都塌了那石窟也?不会有事。”

谢怜兴头上来了,道:“是吗?太好?了,那一定没事了。我想去看看,可以吗?”

花城似乎凝滞了片刻,但?随即便笑道:“好?啊。哥哥想看便去看,有什么不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