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谢怜居然?也跟着他走了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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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因为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,也可能稀里糊涂了。三郎一回头?,谢怜一惊,这才清醒,赶紧停下,假装看?向别处。然?而,已经迟了。

那?边传来几声轻笑?,谢怜窘得耳垂都红了。

硬着头?皮望过?去,三郎抱着手臂笑?道:“我看?还是别等后会了,我觉得现在就是有期之时?。如何?道长现在愿意跟我一起去喝一杯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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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原先那?座华丽的酒楼。

这位刚刚才结识的红衣男子十分大方,上来就把酒楼里最?好的酒菜点满一桌,居然?不比皇宫御膳逊色,并且许多做法都十分新奇,谢怜从未见过?。饥肠辘辘的他吃着吃着,才发?现三郎一直在对面一手支腮,目不转睛地看?着他。那?眼神,仿佛在把他当下饭的菜。

“……”

谢怜被?这种目光盯得再次如坐针毡,确信自己方才没有因为饥饿食相失态,这才放下筷子,轻咳一声,道:“……见笑?了。”

三郎道:“嗯?这有什么见笑?的?不要?在意我。请,请。继续。”

然?后他拿出两人?刚才抢了一阵的那?个馒头?,面不改色地吃了起来。见状,谢怜越发?窘了。

他正襟危坐,看?了看?那?条白绫,决意谈正事了,道:“这邪物到底为何会藏在我身上?我居然?完全没发?觉它的存在,简直就像是……”简直就像是已经在他身上揣了许久,揣习惯了。

那?白绫不断摇头?摆尾向他游来,若不是被?三郎牢牢定住,只怕早就把他缠成粽子了。看?上去倒像是……挺喜欢他的。

三郎用一根筷子压死了它不让它向谢怜扑去,微笑?道:“看?来这邪物习惯非常不好呢,须得好好教训一番。”

谢怜道:“比起教训,还是先查清它的来历吧。”

二人?天南地北说了一阵。谢怜从小长在仙乐皇宫,后来修行于?皇极观,从未见过?谈吐如此有趣、见闻如此丰富之人?,听三郎说话听得双目发?亮,展颜不止,差点什么烦心事都抛之脑后了。好一会儿才忽然?想起眼下正处于?一个诡异的漩涡之中,正色道:“三郎,能向你打听一个人?吗?”

三郎把那?白绫扔到地上,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它软趴趴地跳不起来,道:“谁。”

谢怜道:“是这样的。我在找一个人?,名字叫做花城。”

听到这个名字,三郎挑了挑眉。

他道:“嗯。我能问问,你找这个人?,是想做什么吗?”

谢怜诚恳地道:“实话实说,我不知道。”

听三郎语气,他猜他一定知道花城是谁,又?道:“也许你会觉得我在瞒你,不过?是真的,我也不知道我找他能干什么。今天一醒来,我就发?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古怪的境地。”

他一口气说了来龙去脉,只略去了那?些羞于?启齿的事。最?后,谢怜道:“所以我想,此人?应当十分重要?。如果三郎你知道他是谁,方便告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