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可以?买最好的药了?。”

国主却瞪着他,道:“我不?用?这?些钱。”

王后暗暗拽住他。谢怜道:“你想怎么?样?”

国主又咳了?几声,道:“你……去把风信追回?来。我不?要这?些钱。”

王后虽然拽着他,但也道:“是啊,你去追风信吧。他是你最忠心的侍从,又是你的好朋友……”

谢怜道:“没有忠心的侍从了?。有钱拿着用?就是了?,别的不?要多问。这?些事你们不?懂。”

沉默许久,最后,王后道:“对不?起啊,皇儿。你一个人?挣扎得很苦,但我们都只是凡人?,没办法帮你一点儿忙。”

谢怜没力气再多说,随口安慰敷衍几句,送他们回?屋去了?。为了?让自己清醒,谢怜胡乱洗了?个澡,倒头就睡,睡到第二天起来,迷迷糊糊心道:“风信怎么?没叫我?”

好一会儿,他才想起来,风信已经走了?。

谢怜翻身坐起,发?了?一阵呆,又想起一事。

就算风信走了?,但他父皇母后呢?怎么?他父皇母后也没进来?

往常这?个时候,早就能听到国主的咳嗽声了?,这?声音就没断过?,今天却是极为安静。

不?知为何?,谢怜感到一阵不?安,他穿上衣服下床,抓了?两把抓了?个空,发?现?自己敷面的白绫没了?。他现?在不?遮脸就感觉没法见人?,推开隔壁屋门,道:“母后,你看到我的……”

一推门,他一对瞳孔瞬间缩成了?两个极小的点。

他的白绫找到了?。

那条白绫,悬在高粱之上,还吊着两个一动不?动的身影,早就僵了?。

是他的父皇母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