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总之,这场告状,双方都?不是很愉快。待一众同门离开后,引玉关上门,一回头忽然?发现有个人蹲在窗子上,吓了一跳,道:“是谁?!”
权一真耷拉着脑袋,蹲在窗棂上,引玉看清是他,道:“你什?么时候来的?”拉了他两下也没拉动,道:“一真啊,你要蹲换个地方蹲吧,我要关窗了。”
权一真忽然?问?道:“师兄,我是不是很讨人厌。”
引玉干笑了一下:“你听到了?”
权一真点点头,引玉只好道:“……也……还……好……吧……”
是个正常人都?听得出这话?很勉强,但权一真明显不是正常人,马上高兴了:“哦!”
引玉看出他信以为真了,笑了笑,最终,道:“其?实也用不着在意。你又没做错什?么,这样也挺好的。”
明眼人都?能看出,众师兄师弟之所以处处看权一真不顺眼,不是因为他饭量大,不是因为他起床气大,也不是因为他总是不顾及他人、只顾自己出风头。
归根结底,他们真正受不了的,只有后面一段:他来得最晚,得到的却最多。
权一真点头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!”
引玉拍了拍他肩膀,道:“去练功吧!这个是最要紧的。别的不要多想。”
权一真便跳下了窗。看方向果然?是去练功了。而引玉关了窗,也从书案上拿起经文典籍用功起来。
谢怜赞道:“三郎,你这位下属,其?实心性颇佳呀。”
花城道:“不差。否则留不到现在。”
谢怜道:“不过,他这时倒是和后来不同,没那么……饱经沧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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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城哈哈笑道:“谁人不曾是少年?”
谢怜莞尔。花城又道:“接下来要去上天庭了。若是暂时和我分开了,哥哥不必惊慌,我会?去找你的。”
谢怜道:“听上去你像是对?这段记忆了如指掌?”
花城笑道:“要用一个人,不把?对?方老底兜个底朝天可?不行。是引玉交上来的。类似的东西我这里还有不少,□□后如果想掏谁的底,我倒是可?以找找。”
二人迈过一座大殿门槛,前一刻还在人间?,下一步便踏进了天界。眨个眼,谢怜就站在了一座华丽的金殿前。
现在他对?此种境况已是轻车熟路,先看看自己,仍是一身轻飘飘的白衣,只是怀抱一束雪白清丽的花枝,赤着双足,周身上下除了手腕戴了一只金丝钏,再无饰物。
很明显,这里是仙京。这大殿前神来神往,倒是热闹。谢怜还摸不清自己到底什?么身份,便有小侍神上来迎接通报了:“花神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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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怜啼笑皆非,这回他竟是变成花神了。抬头看看,这大殿上方写着龙飞凤舞的“引玉宫”三字,匾额与宫观一般,都?是崭新的,谢怜登时了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