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事的。”
君吾一直一手支额,一语不发,这时微微起身,似要发话。师青玄也在一旁问:“你行不行啊?不行就算了,我帮你出?十万功德拉帘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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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谢怜怕他?真的一冲动十万功德就洒出?去了,就算再豪爽也不是这么个豪爽法,而且不管什么戏他?都?看过,没什么讲究,忙道,“不用不用,一杯应该无?碍。”说完,便把这酒一饮而尽了。
琼酿入喉,滑过之处先凉后热,谢怜有点儿晕,但酝酿片刻便把这晕劲压了下?去。小楼四面帘子缓缓拉起,众人转移了目光,准备专心看戏了。
一看便奇,只见那?台上竟是站着?两个人。一人白衣,面若敷粉,满身风尘,背一只斗笠,定是谢怜无?疑了;另一人红衣,乌发如漆,俊美灵动,顾盼有神,一条长蛇盘在手上,被“谢怜”抢去,那?红衣人立即将那?蛇劈手夺了甩开,握住“谢怜”的手就不放了。那?神态,真真好似他?的心也被狠狠戳了一刀子。
这一出?,把等着?看好戏的众神官都?看懵了,当然,谢怜自己也是懵的。宴席上首的君吾笑道:“这是个什么本子?怎么像从没见过?”
灵文?立刻便叫人去查了,道:“这戏好像叫《花夜奇缘记》,是新编的,所以从前没见过,今晚是第?一回在人间上演。”
师青玄对谢怜道:“是你的新信徒写的吧?好像省功德了,不用拉帘子。”
谢怜不置可否。他?现在除了菩荠村的一干穷村民,哪有什么新信徒?
另一边台下?,虽然众神官没看到想象中的戏码,但是,眼前这一出?戏当然更精彩。毕竟,若是传言属实,那?这红衣人扮演的,可就是花城啊!
血雨探花的戏,人间是有不少的。不过,往往都?是什么“红衣鬼火烧三十三神庙烧完了天界屁都?不敢放”“血雨探花正手反手一只手吊打文?武神”这种令天界人士看了默默流泪的戏码,不知这个本子会写成什么样?反正主?角是谢怜,对于这位,大?家总有种格格不入之感?,并没把他?划入天界“自己人”的范围,所以看看也无?妨。而且这出?戏舞台精致,制作精良,戏中人扮相极好,简直良心大?作。于是,少不得心底大?呼过瘾,边看边评头论足:
“真的吗?编的吧,花城哪里会这样跟人说话!”
“胡说八道,简直胡说八道!”
“这戏把花城编成什么样了?醒醒!又不是风月本子,这真敢编啊!”
毕竟是特地给他?写的戏,谢怜也认真地看了。坦诚地说,这戏不错。扮相好,戏也好,只是,作为被演绎者,他?有一个小小的意见:两位主?角,似乎有些太过亲密了。
扮演他?自己的那?位,身手是很不错的,不过,他?每每开口?喊“三郎”,虽然语气并不如何跌宕起伏缠绵宛转,谢怜却觉得比方才?“风师娘娘”喊“水师大?人”的“郎君”、“夫君”更令人坐立难安。而且,小动作也似乎太多了点,勾勾手,搂搂肩,抱抱人,总觉得,哪里不太妥。
可是,仔细想想,他?喊花城,的确是这么喊的,这些动作好像也的确有做过,当时觉得没毛病,现在看,照理说也应该觉得没毛病。再瞧瞧其他?神官,虽然嘴上骂着?胡说八道,但还是看得津津有味,目不转睛,热火朝天,也只好闭嘴了。看着?看着?,忽然,师无?渡道:“后面那?两个小厮是干什么的?”
听到“小厮”二字,风信和慕情都?不易觉察地僵了一下?。
灵文?道:“那?不是两个小厮。应该是两个中天庭的小侍神。当初,曾从南阳殿和玄真殿应征去给太子殿下?救急。”
南阳殿和玄真殿居然会有人给谢怜救急,这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