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把人送走或发卖了,谁还敢多说一句?”

他说的没错,那么大的家岂是她管的了,她现在都算不得沈家人了,很多事不若她母亲出面。

沈初媜捂着嘴笑,“内宅你都懂。”

裴焕挑眉,“一样的道理,在其位谋其政,谁当家谁管事。”

沈初婳受教了,她伸指戳那酒杯,软声道,“你不要灌我酒。”

裴焕深着眸道,“喝喝看,比上回的好喝。”

沈初婳凑近杯子小小蘸一口,确实有点酣香,她便大着胆子一口把酒咕了。

裴焕停了筷子注视她。

沈初婳只觉眼前晕眩,她支不住身,一头朝地上摔去。

裴焕单手扶着她坐到板凳上,沉声道,“真喝不得酒。”

沈初媜撅嘴,“我要去睡觉……”

她俏皮的样子惹得裴焕浅笑,嘴里喃喃找话问,“刚刚在烧什么?”

沈初媜一脑浆糊,想都没想道,“烧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