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时候就对这个精巧的小东西如此上心,还要准备生日贺礼去讨他欢心。

上了心自然就少了防备心。

尽管不敢再让虞尧之给他口,但总有别的亲密时候。

虞尧之前一秒还在咿咿呀呀地陶醉酥软,后一秒就掐住了王绰的脖子,像是调情,不很用力,甚至还在笑。

笑着的虞尧之美得像悬空桃花源,被耸动的力道推得前前后后摇晃,桃花瓣飘洒泼出,带来的窒息感也似毒药般让人迷醉。

可欲望是拉满的弓箭,王绰不得不发,那一刻脑子里仅存征伐,所以只能忍着脖子上一点点加大力气合拢的手,被掐得青筋暴起,那鼓鼓的蜿蜒的血管爬上他的脸、他的眼睛,成了眼白里浮凸的血丝。

虞尧之在他避难所似的眼里跳舞,轻薄的呼喘热气幻成了白纱,蒙住王绰的脸,使其在自己赋予的真空中挣扎。

呼。

但在王绰将要支撑不住的那一刻,虞尧之还是颤颤地放了手,手臂像枯死的藤蔓一样摔落,潮红脸庞涌出千万种哀怨。含着一双清泪,把人看到眼角挂着的水珠子里去关着。

王绰被暧昧色情的光线折射成浮肿的影子,倒在安静的虞尧之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