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通过内网发到各位同僚手上了。

这下王绰再隐婚不了了,凭什么既要用这个捆绑自己,又要当清白无辜,咋啥好处都让他占了?

虞尧之情绪上头越想越气,脑子都被热血冲糊涂了。

他一边听着指令站起来,一边想,早知道砸断王绰的鼻梁了,好歹得让他破个相,没了当初把自己骗得神魂颠倒的优秀皮囊,也算是出了口恶气。

知道这次难以善了,也没法善了了,因为徐映月这个没了尊贵气的疯婆子走之前对着他说:“你这个贱骨头,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吧!”还有更恶毒的话被他自动过滤了,只剩下苍蝇似的嗡嗡声。

王昙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,还回头多看了他一眼,眼神很复杂,但虞尧之不想分析。

王昙不姓王他还愿意偷情一下给王绰找顶绿帽子戴戴,可惜他姓王。

虞尧之现在是彻底走极端了,从在王绰面前唯唯诺诺到不稀得看一眼王家人,只花了24小时,现在在他眼里,王家那就是一群穿金戴银的孽畜。

学习完法律常识和报刊以后,虞尧之被一伙子小流氓带着下棋,下着下着兴趣盎然起来,难得的有些舒适。

突然觉得要是真坐牢了也挺好,积极改造,出来以后王绰对自己的心思估计也淡了,到时候去老家讨生活。

自己从头开始,之前就当交的学费了。好歹有个本科文凭,管王绰怎么难为人,靠本事吃饱饭还是不难的。

虞尧之想着想着,又满意起来。

他生命力本就顽强,加之受了妈妈自杀的刺激,格外爱惜自己的性命。所以尽管在王绰手上吃够了苦头,但要说自杀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,不然也不会忍气吞声这么久,直到发现王绰是在往死里打还侮辱人才爆发了。

可惜棋还没下多久,人就被王绰和王昙提了出去。

王昙一把把人推进车后座,虞尧之不情不愿往里一扑,正巧和王绰阴沉沉的目光对上了。

王绰还穿着病号服,脑袋上绑着纱布,脸色极其难看,他昏昏沉沉靠在颈枕上,阴森森地问:“你是不是发疯了?”

被打多了,虞尧之心有惧怕,下意识打了两个冷颤,但他破罐子破摔了,拧着手指头盯自己脚尖看,“是发疯了。你找我干什么?”

王绰冷笑了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“我回去再找你算账。”

回去没多久,两个人又打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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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绰是个劳累命,院都没时间住,回到家就开始处理家务。

先一脚把虞尧之踢到卧室去关禁闭,再转身应付多管闲事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