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,堵得王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,只好在夜晚贪婪地、偷偷地痴痴吮遍虞尧之全身。

多么好。

阴茎填满虞尧之,

虞尧之又填满他的心窍。

当然,王绰偶尔也会反思

自己这是变态了吗?

应该没有吧,哈哈。

只是觉得要疯了。

可怎么能不疯呢?

在这样的环境下。

举目四望,天花板矮得像要塌陷,阴湿的墙面长满苔藓,寥寥无几的家具立在烂糟糟的泥地上。灯光驱不走黑暗,屋里的边边角角都和失眠过度的眼圈一个颜色

青得发黑。

王绰坐在烂桌子前,左左右右偏头,照着烂镜子,那样子多少有点儿神经质。

唔,脸的状态不错,只是头发根又白了,虞尧之走后头发就白了,再多补品也挽救不了,难以解愁。白了不好,有点儿显老。万一被虞尧之看见嫌弃,可怎么得了,所以必须要修补。

怕被察觉没带别人来,凡事都要亲力亲为,王绰熟练地从箱子里拿出染发剂,开始一层层往上头抹。

再好的染发剂也有点儿辣头皮,微麻的气泡感让王绰眯起了眼睛。

在出神,在想。

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见虞尧之呢?一天、两天、三天......再看看任胤的进度,应该是今天或者明天。

“万物倒塌又被重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