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资。
刘韬便是红眼病患者之一。他平日就爱难为虞尧之,这次为了坑害对方,还专门选了当地最贵的饭店,争取把人吃空。
生怕冤大头清醒后反悔、撂挑子不干,又一口一个“陈帅哥”,想用廉价夸赞将虞尧之捧得高高的,拉不下脸拒绝请客。
虞尧之看出他的小心思,脸上笑呵呵地答应了,心里却觉得很厌烦。
忍了又忍,退了又退,还是被欺压。
他连王绰的气都不想受,更何况是旁人?这刘韬人品堪忧不说,长的还四分五裂,两眼间距都够修高架桥了,算什么东西,怎么配让自己请吃饭?
倒不是为了钱生气,他虞尧之现在不缺钱
因为想堵住活胎神的嘴,能自己配合一点,滚得越远越好,徐映月虽然极厌恶这位男儿媳,却并没有在钱财上难为对方。
她看着死狗一样的大儿子,没什么鸟用的小儿子,终于捏着鼻子认了栽,在双方达成共识后,还积极地帮着虞尧之净钱。先通过国外的不记名账户分流,再进行多线汇总......让王绰怎么查都查不出来。
问就是虞尧之已经自行出国了,至于哪个国家,兵荒马乱没注意,谁知道呢?等时间久了,感情淡去,王绰总会死心的。
所以在离开王家时,虞尧之已经变成了个小小的、小小的富翁,身上揣了不多不少几百万。
只要他不乱玩乱花,这钱足够正常生活很长一段时间。
而由于没有生存压力,找工作的目的也从挣钱改为使自己能更好地融入社会,体验正常的、没有王绰的生活。
前一两个月还是新奇有趣的,周围水秀山清环境好,人也不错,从父母新坟返转后的郁气寂寥也舒缓许多。
虞尧之白天和同事们笑笑闹闹,夜晚休息玩乐,觉得自己也没想象中孤独。
可后面就不行了,应酬式的勾心斗角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让他无比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