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?,有何大惊小怪的。
太医用镊子夹出他肩头的碎石,又替他处理伤口,最后包扎过?后,才嘱咐道:“陛下,近几日莫要碰水,少实辛辣。”
天佑帝点头,把外裳穿上。
太医出去后,赵砚身?边的暗卫就匆匆来了,手里还?拿了瓶玉容膏。他双手呈上:“陛下,这是?七皇子让卑职给您的。”
天佑帝略微有些诧异:这孩子,方才拉住他不是?要让他严惩贵妃?而是?猜到他背上有伤?
他心下略暖,接过?玉容膏放在手里细细摩挲了两?遍后,突然?开口问?边上的冯禄:“你说,真是?贵妃指使婢女推的小七?”
冯禄:“……”
他就不该站在陛下面前。
“这……奴才愚笨。”冯禄都快哭了,要不还?是?问?问?太后老人家?吧。
不待他说完,天佑帝轻哼了一声:“罢了,这都不重要,后妃们瞧见是?贵妃,就是?贵妃!”
“冯禄,让人传话给白统领,流华宫不必看得太紧。若有人传话去温国公府,让他们传便是?。”
冯禄:陛下是?在钓鱼?
天佑帝就是?在钓鱼。
当夜,临近寅时,流华宫就有小太监偷偷溜了出去,将?信塞给了倒泔水的小太监。信传出去的清晨,也就是?大年初一,温国公就进宫求见了。
天佑帝晾了他整整两?日,直到朝廷上下都知晓了大年夜发生的事,第三日午后才让人将?他放进长?极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