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有一个像朱贤宇一样,能如此耐得下性子,把她服务得如此舒服。他很会吻也很会舔,舌头从她的小腿吮吸到大腿,还没有到最敏感的部位,酥麻的痒意已经遍布四肢百骸。
直到他隔着内裤舔舐起湿热的阴户,她下意识揪住了他衬衫的后领,呻吟变成了浪喊。不管内裤里流了多少水,他还是不着急,好像就是要弄得她瘙痒难耐才开心。
“嗯、朱老板……”靳佳云身体的情欲按钮已经被朱贤宇彻底拧开,她迷蒙的微微睁眼去索要,“进来,直接进来,别舔了……”
朱贤宇同意了,但提出了一个条件,“我的手不方便,靳律师能帮我脱掉衬衫和裤子吗?”
他的手确实不方便,因为下一秒插进了她的穴里。
靳佳云身子一颤,“你、你先别用手。”
朱贤宇拔出了两根并拢的手指,套房里没有开灯,借着清幽的月光,他看见靳佳云慢慢地坐起来,替自己解开衬衫和裤子,脸上没有一丝的羞红。
“看来靳律师经验很丰富?”朱贤宇盯着那双熟练的手。
靳佳云抬眼,妩媚的笑,“朱老板也一定常常摘花。”
朱贤宇没承认也没否认,随即将眼皮下的美人推倒,眼神和动作比刚刚强势了好几倍,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,“最喜欢哪个姿势?”
靳佳云不是什么小白花,是调情的高手,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,“朱老板对哪个姿势最有信心?”
一双灼目盯了靳佳云几眼,朱贤宇边脱内裤边命令,“把腿打开。”
在性事上,靳佳云愿意那么做,不是因为乖巧好被男人掌控,而是她只想取悦自己。她脱掉了身上凌乱的衬衫和短裙,手指轻轻将内裤从腿间勾下,然后曲起双腿,大幅度的摆开。
她不觉得姿势有多羞耻,反而喜欢去看男人没出息时喉结的滚动,会让她兴奋。
朱贤宇半跪在靳佳云的双腿间,戴好了避孕套后,扶着勃起的阴茎准备进入她的身体。不过,在阴茎塞入蜜穴时,他因为疼痛而咬紧牙关的小细节,以及插入的不畅,让她敏感怀疑起他的经验。
靳佳云撑住他的肩,用娇媚的声音缓和他的不适,“朱老板太大了,是我吃起来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