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往前一顶,圆硕的龟头再次挤入紧窄的花穴里,她疼到咬住下唇。
“真紧。”他身躯压下,下颌绷紧,阴茎被穴吃咬得发麻。
“啊……”靳佳云下体传来被刺开的痛楚,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臂,“是朱老板那里、太大了……”
朱贤宇拨开她贴着脸的凌乱发丝,低笑,“所以,今晚才愿意过来,是吗?”
做到连骨头缝都要被震碎了,她哪有意识去细究,顺着本能拖出了一个字,“……嗯。”
啪,突然的一记狠撞。
嫩软的穴肉被阴茎狠狠破到了底,圆粗的茎身绞着穴壁。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,要比刚刚更卖力,劲使得更重。
仿佛,他才刚刚开始。
窗外又下起了雨,而屋内汹涌的肉体交合声,似乎渐渐在推向高潮。
“啊啊……嗯啊……”
朱贤宇的手臂肌肉被细长的手指快抠出了血印,靳佳云抖着身子颤颤巍巍的抱住了他,顾不上喊声骚不骚,“嗯嗯……好舒服……要到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下体猩红的巨物,火热凶猛,次次插到最深处,却又稍带些技巧的拉出半截,再深插到底。
很快,床上的女人开始娇滴滴的求饶,甚至发出了泣吟声。
她越是显得楚楚可怜,男人越像猛兽,又凶又重的抽插持续了近百下后,才将浓精射出来。
高潮的快感,同时冲破了彼此的颅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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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完美的性爱,让人缺氧。
先洗完澡的靳佳云坐在窗户边,点了根烟,她有抽事后烟的习惯。刚刚高潮的余韵似乎还荡漾在身体里,她没想到,这个30岁的男人,比之前那几个小奶狗更中用。